被当成肉便器使用十二年后,骑士逃离了哥布林巢穴-第22-23章 真相的不堪
粉嫩多汁
5 月前

特洛伊王都,光明圣殿。 教皇坐在黄金雕刻的椅子上,显然他不是最高的地方,因为在身后还有另一个台阶,略微高出了一点,上面摆放了至高神的雕塑。 从远处看,会发觉教皇的身形似乎很小,那件代表尊贵身份的长袍,和代表权力巅峰的黄金权杖,好像有些太大了。 “宗座,我们在哥布林帝国境内的情报显示,洛蒂亚-琴恩,逃跑了。” 大殿中,穿牧师袍的人单膝跪地,看着自己的靴子。 “彻查。他……哦不,她,一个被当成污秽之物玩弄十数年的女人,怎么可能靠自己逃离守备森严的巢穴。探查一下,是哥布林把她放走的,亦或是有其他缘故。” 从王座上传来了有些稚嫩的女童音,倘若有不知情人等在此,定会大吃一惊,讶异于教皇的年幼。 教皇几乎从不露面,大部分时候都是由下属的一众主教出外宣布事项或者举行典礼;只有少部分人知道,教皇实际上是外貌只有十二岁的女同。 “宗座,我们已经派遣出了布道人进行探查。” “嗯……很好,很好。” 教皇扶了扶刚才因为点头而有些歪掉的大帽子,沉吟了两声。 “哥布林那边,真是愚蠢。”教皇懒洋洋地说着,“倘若真的忌惮勇者,就应该把她杀掉,而不是留着玩弄。魔物就是魔物,永远臣服于欲望的脚下。” “宗座,哥布林帝国显然还没有意识到琴恩并非什么勇者。因此,仆人建议尽快抓捕琴恩,把她献还给哥布林,作为我们与它们建交的诚意……宗座!请小心点。” 牧师很担心教皇起身时会不小心绊到自己的长袍然后滚下台阶。 “呐,如果早点知道琴恩不是勇者,也不用牺牲一整支骑士团了。” 教皇走到柜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蜂蜜水,“如果要查她的下落,可以从她身边的人下手。噢,她很久以前举荐的那个骑士,还活着吧。” “是,宗座,诺亚-席勒现在是帕罗雅佳尔伯爵麾下的下级骑士,驻守在卡莱德斯城,没有封地。据布道人所说,他去往卡莱德斯后终日浑浑噩噩,沉迷赌博,染上性瘾,已经和废人没区别了。至于琴恩的学生安瑟,我们依旧在寻找。上一次有人见到她时,她在卡莱德斯流浪和卖身。” 教皇回到王座上坐下,“很好,很好。琴恩大抵也没有其他什么相近的人了,她的未婚妻我记得已经嫁给巴尔迪了吧。真是可怜。除此之外她似乎没有家人在生了……对吧。” “是,宗座。特米尼小镇所有人都没有活下来。因此,没有人知晓琴恩的出身。” “唉,说起琴恩的父亲,老琴恩,还真是唏嘘呢。” 教皇漫不经心地说着,稚嫩的童声让这些话语变得诡异了起来,“把琴恩夫妇吊死的画面,直到现在我依旧会偶然想起。看着妻子在面前被吊死而面无表情,老琴恩不愧一代屠龙者之名,直到最后也没用说一句话。” “如果那一晚没有把他处死,恐怕他很快会找到办法把我杀了。” “英雄的眼泪哪……”教皇长长吐出一口气,微微眯起了眼睛,“当特米尼陷入火海,传说中的屠龙者竟然流泪了,呵呵。” 求你们对小哭包好一点。无论他是不是圣子,你们都没有杀他的必要。我的血脉,还没有不堪到要断绝罢。 老琴恩的声音还回荡在教皇的脑海中。 他穿着偶素的布衣,露出一个凄苦的笑容。 接着,两鬓斑白的屠龙者,背靠那柄三十年前斩杀了北境巨龙的英雄之剑,在居民的惨叫中和小镇化作灰烬。 …… …… 鲜血,不断从喉咙涌出。 诺亚从地上艰难地爬起,看向落地镜。 他摸索着抓到了自己匕首的刀柄,疼痛让他咒骂出声。 再不止血就会死。 他一边吐血一边摇摇晃晃地朝外走去。 该死的卖身女,竟然袭击自己还抢了自己的钱。 红砖楼里此时已经没了人,诺亚一瘸一拐,在沉重的呼吸声中向教堂走去。 视野似乎随时都会变黑,如果在这里晕过去…… 他十死无生。 等他终于来到教堂,他有气无力地敲响大门。 莫卡耶看到诺亚时并不惊讶。他认得这个骑士,因为诺亚经常往妓院跑,他总能在教堂窗口看到他路过。 “席勒大人,发生甚么事情了?” 莫卡耶赶紧把对方搀扶到圣桌上躺好,然后拿来圣水准备给他消毒。 诺亚已经没多少力气讲话了,嘟哝着吐出几个字,“他妈的……卖身女……” “啊。” 诺亚虽然沉迷酒色但身形壮硕,精通格斗,怎么会被卖身女搞成这样? 等等。 莫卡耶停下手中的动作,他突然想起没多久前洛蒂亚说的‘路过的骑士’。 这个描述,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的骑士只有诺亚一个。 “席勒大人刚刚是不是在那边的小巷里……?” “妈的,你怎么知道的,老家伙。是的,好吧,那些是贱民……” 被圣水短暂吊住一条命的诺亚断断续续地喋喋不休起来,“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是你看到了?” “没什么。” 莫卡耶摇摇头,动作慢了下来,“席勒大人,其实有人在找你。你来的正是时候。” “找我?” 诺亚抬起头,脸上挂满迷茫。 自从他被从王都踢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城市,他就和所有人没了联系。毕竟一个在边境地区的下级骑士,还不如王都里的治安官有价值。 很快,一个人从教堂的黑暗中走出,除下了兜帽。 “许久未见,席勒大人。” 男人微微一笑,“教皇还有提起你的名字。” “你是……?” “无名无姓,光明神的仆从之一罢了。可否请您到二楼一叙?” 布道人把手按在诺亚的胸口,金光和低喃凭空四溢,充斥着整个教堂。 莫卡耶跪倒在地上,虔诚地祷告起来。 等到光芒消失,诺亚一下坐起身,震惊地发现自己完好如初,只有衣服上的血迹证明自己确实被洛蒂亚捅过一刀。 神恩级的布道人,整个教廷只有不到一百位。 “此次前来,是有事情要问你。” 布道人缓缓开口,“洛蒂亚-琴恩,逃离了哥布林巢穴。” “他没死?” 诺亚一骨碌爬起身,死死盯着眼前的布道人。 他甚至没有怀疑布道人会否在说谎。 因为布道人,对于他这样的下级骑士而言,是极其遥远的存在。 哪怕从在王都流浪的贫民,蜕变成在边境城市横行无阻的骑士,他充其量连贵族都算不上。 而布道人,指的是各区主教直属的外派圣职者,通俗而言,也就是他们最强的打手和情报人员。 布道人有三个级别,携典,传言和神恩。 神恩布道人,是万万人之上,世界权力巅峰者之一的教皇直属的人。 如果诺亚没有喝酒喝得脑袋生锈,恐怕每一句话都会带上敬语。 可惜他在卡莱德斯太久,长久以来的放荡让他的骑士礼仪荡然无存,哪怕面对布道人,依旧像个泼皮无赖那样说话。 “他怎么可能没死……不不不,洛蒂亚他……” 诺亚喃喃自语着,脸上先是出现狂喜的神色,随即又黯淡下来;他踌躇着,这些年来满腔的委屈不甘几乎要喷涌而出,原来他早已把洛蒂亚当成自己的倾诉口;随即他又想起王国和教廷对洛蒂亚的态度的转变,想起自己的救命恩人已经失势许久,甚至在被人刻意抹去;最后,一丁点仅存的良知动摇着他,童年的回忆和海浪一样冲刷他结痂堕落的灵魂,让他头痛欲裂。 “我敬爱的光明神哪……” 诺亚抱着头,“我……我不知道……” “不必紧张,诺亚。你是王国忠诚的战士,琴恩的事情和你无关。我来这里不过是有两件事要做,一,是告诉你,洛蒂亚-琴恩没有战死,而是被哥布林俘虏了,最后带着女人的身体离开巢穴;二是,宗座想知道你是否知道他的学生安瑟的下落。” “女,女人?” 诺亚茫然地看着布道人,后者隐藏在兜帽阴影里的脸看不清表情,但显然,布道人并不会骗他。 “人类的身体,很神奇吧?”布道人微微一笑。 “琴恩,女人。女的。等等,他,不,她是身体……心里……” “恐怕都已经是了。” “如果是被哥布林……那她……她……” 诺亚磕磕巴巴地说着,脑海中浮现出哥布林的生活习性。 如果洛蒂亚-琴恩在哥布林巢穴中变成了女人,那她的结局,不言而喻。 诺亚在沙发上缓缓坐下,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这个新的讯息。 布道人也没用催他,只是静静看着。 片刻后诺亚长长吐出一口气,“那么,你们需要我做什么?安瑟大概已经……遇害了。” “嗯?为什么。” “她被匪徒,起冲突……”诺亚比划着,露出一个悲痛的表情,“这是卡莱德斯,我们这样的骑士也没办法保护每一个人,我真的很悲伤,毕竟我们认识了那么久……她就像我的姐姐那样……” “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布道人点了点头,“另外,安瑟也没有死。” “……啊?” 诺亚大张着嘴巴。 “最后,虽然洛蒂亚-琴恩有罪,但她作为未被除名的骑士长,你作为下级骑士,以下犯上,应当除以死刑。” “等等,我没有,我甚至没有见过她……” 布道人摇了摇头,“你不仅见过她,还与她做了龌龊之事。” 诺亚气笑了,龌龊之事?虽然洛蒂亚变成了女人,但他在她失踪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遑论什么龌龊之事! 何况他诺亚只是喜欢喝酒,就算喝得再多,也不可能认不出自己朝夕相处的洛蒂亚-琴恩。 不对。 不对。 认得出么。 似乎,也不是很认得出。 怎么想象,都想象不出洛蒂亚变成女人后的样貌。 诺亚扶着自己浑浑噩噩的脑袋,抬头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你说的龌龊之事……什么时候?” 布道人拿出刻着小麦和权杖图案的怀表,“大概一小时前。” “一小时……前……” 一小时前他在哪里。 只在一个地方。红砖楼。 诺亚站起来,又坐下,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让他痛恨万分的形象,那个木讷寡言,身段诱人,满身伤痕,害得他差点丧命的卖身女。 那个,不可能。 不不不。 诺亚摇着头,在窗边不断踱步,“不,这,她……” 他提起洛蒂亚的事情时,卖身女的表情带着震惊和悲伤,那不像是一个不干事之人应该有的表情。 就算共情能力再好也好,她的身体也不会有那种反应。 诺亚虽然记忆力被酒精腐蚀的所剩无几,但对于女人,他绝不会记错。 他记得自己一边做一边说自己以前和洛蒂亚的事情时讲到杰茜的部分,卖身女双腿缠着他的腰,整个人僵硬颤抖着,包裹着他的肉棒吸吮紧缩拼命地把精液榨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喷洒而出,反应之激烈是前所未有的。 他对女人太熟悉了。 “不不不,不不不,这这这……” 接着,他冲到窗边,开始不断呕吐。 他把头探出窗外,直到胃里什么都没有了也在干呕。 脑子里不断出现洛蒂亚的形象。那个男性的洛蒂亚。那个在他童年中作为老师,上司和哥哥的洛蒂亚。 接着,他又回忆起自己不久前在床上的感受,洛蒂亚身体的每一寸的感觉,每一次探索的快感,乳房的弹性,柔软的腰肢,挺立的乳尖,卷曲的阴毛,泥泞不堪的粉嫩小穴……此时此刻不断地被反馈给他。 等他吐完了,他颓废地倒在沙发上,双目无神。 “好些了么。”布道人慢条斯理地看着时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神明的双眼注视着一切,仅此而已。” 什么狗屁神明。诺亚愤愤地想着。只不过是这群布道人在每一个角落监视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 “那么,你们需要什么……” “需要你赎罪。” 布道人掏出一个卷轴,“用行动,赎偿自己的罪行。” …… …… “如果说治疗师啊。” 老女人在昏黄的灯光中指向酒馆外,“虽然这啊,只是一条路,但是呢,我见的也多了。在岩城,有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好像叫马利-诺尔多夫,是个很厉害的年轻人……也许,他会有办法的。他很擅长治疗染毒。” 虽然她不知道这两个受了伤的女人要去岩城做什么,但她还是给出了指引。 诺尔多夫啊,我只能帮到这里了。 老婆婆露出和善的笑容,注视着那个浑身毒味的女人陷入沉眠,另一个女人守在她身旁,不发一语。 这两个,应该也是你喜欢的猎物罢……